离谱!前几天,台湾有个大学教授又在报纸上发声,说汉语其实是台湾的“外来语”。你没看错,这种话真有人一本正经写出来。说实话,第一眼看到我还以为是愚人节,结果仔细一瞅,是他真心的。有人说学者有的是想法,有的是气节,但这一位,咱们不得不听听他到底怎么琢磨的。
如果你在台北的街头跑一圈,八九不离十能听到几种口音——年轻的,年老的,南部来的,混着英语、日语,吵吵闹闹。可这位姓蒋的教授却非要把这热乎的语言汤锅里捞出来一块,说汉语是夹带进来的调料。理由,就是当年国民党挟着蒋介石过海,把“国语”一刀切塞到台湾的土地上。好像三更半夜,关了门,把我们家里自家的饭菜全倒了,被邻居硬塞了一碗浆糊饭。
这个说法,把不少台湾老人给整笑了。那些上过日据时代学校的人,有的说小时候拼命背日文,有的还记着家里讲的闽南语、客家话,结果一变天,只能去学国字、说北京腔,被老师抓着纠正发音。教授说这是“谋杀本地语言”,听起来像是电影里的悬疑故事,殊不知,台湾本来就是各种语言的交集,闽南语、客家话、山地话,哪一条不是跟着人流、船跟、迁徙乱进来的?谁能说得清哪一种才算“家里老底”的语言?
但教授话风一转,口气急了些,指责现政当局不该让汉语称王称霸,还要求好好“定位”汉语身份,降格为“外来语”。他的想法挺绝:我们这岛上说什么都成,唯独别把汉语当“自己人”。隔壁大陆十几亿人还说着呢,我们撤了没事。至于台语,一定要加码抢救,好像再拖几年就没人记得怎么喊一声“阿妈”。你说,这是保育还是把语言弄成博物馆文物?岛上卖卤肉、卤蛋的店员,天天琢磨怎么把菜单全改成罗马字母,教授乐得在角落里拍手叫好。
再来说说学校的事。这话题,每逢选举就有人吵成麻花。教授形容,全台湾的教学都被汉语锁死,年轻人不光看不到自己的台语,更是被潜移默化地同化成“大陆人”。这种感觉,就像你明明是喝凤梨啤酒长大的,硬叫你一天到晚喝茉莉花茶。到底是“文化认同”还是“味觉习惯”呢?或许,他是担心下一代彻底忘记“自己”,就变成了他心里那个“别人”。
有趣的是,他念到这里还不够,直接往越南举例:人家都废汉语,改用罗马字母,用英语做第二母语,看着就“国际范儿”。他一挥手,仿佛2300万台湾人全都把汉字书包扔进淡水河,第二天一早醒来,说话全成了字母串,英语说得比刘德华还溜,世界大门敞得比自家狗洞还宽敞。他的台湾梦,像是泡在雨后初晴的洗碗水里,满是泡泡,却未必能洗掉旧茶渍。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一句闲话:教授自己姓蒋,不知是不是会考虑先给自己的姓名换成“Romanized Zhang”,进而“开宗立业”,成台湾第一个罗马氏祖宗。难不成以后家的“招牌菜”也要全部罗马字?想想如果他的父祖八代全都换名字,也许真的能彻底划清界限。但是细究下去,闽南语本身就是福建那头飘洋过海来的,台语和大陆的闽南语,只差一口锅里的芋头和香肠,硬要玉石俱焚,倒也没啥道理。
说到底,台湾这些年,语言争论像是家门口两个大婶抢小菜,听得耳朵都脆了。台语、客语、原住民话、日语遗风、汉语潮流,谁都有过一时风光,谁又会被下架?我们这一代还会在夜市里唠着闽南语骂老板,到了下一代,或许罗马字都能偷换到LINE表情包里,可是那一点点“自家味道”,真能靠禁用汉语就保得住?
教授那一套“汉语外来”的理论,听起来确实新鲜,带点稀奇古怪,可是要真把岛上的语言都翻个底朝天,谁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学歌谣的腔调?文化认同,终归是生活里的点油酱醋,不是教科书上的标签贴纸。或许,他也是怕台语湮灭,怕历代祖宗说的话从此在讲台上没人搭理。但想想,每个新生的语言,都是在大街小巷里活出来的,没人能关门造房子自说自话。
到了这里,故事没完。你说,2300万人要一起去掉老祖宗的字、音、腔调,是否也忘了自己的汤头有多少别家调料?不知道那位教授,夜里喝豆花的时候,会不会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听到的那句“蒋公”故事,会不会悄悄用罗马字自言自语?
事情有结果吗?也许永远没有定论。语言是活物,文化是心头菜。咱们总是在“是不是外来”的争论里吵嘴,但下一顿饭还会按老规矩做。台湾的风,岛上的口音,罗马字、汉字、闽南语,都混着晕成了一碗台湾味儿。教授的梦或许天真,但岛上的人日子,还得由自己慢慢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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