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光以爱为名全部攻略(高中时去了一趟同学家)

橙光以爱为名全部攻略(高中时去了一趟同学家)

admin 2025-11-10 资讯 1 次浏览 0个评论

高铁站的顶棚是灰色的,像一块浸了水的巨大海绵,把城市上空所有的光和声响都吸了进去。

雨丝斜斜地织进来,打在我的风衣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圆点,很快又连成一片。

我看着出站口的电子屏,G7358,正点到达。

五分钟后,许念就会从那条长长的白色通道里走出来,带着她一贯的,略带疲惫的温柔。

她不知道我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

她更不知道,两天前,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手机就放在手边,屏幕暗着。但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界面。

12306的常用联系人列表。

排在我的名字下面的,不是她父母,也不是她弟弟许阳。

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小安。

备注信息里,身份证号的前几位,显示他出生于2002年。

比许念小了整整十岁。

购票记录不会说谎。过去半年,他们是彼此最频繁的“常用同行人”。

上海,杭州,南京。

每一次,都发生在她告诉我“公司团建”或者“出差开会”的周末。

我曾是那么信赖她口中的每一个字。

就像我相信,我们十七岁相识,二十七岁结婚,三十五岁的今天,依然是彼此生命里唯一的磐石。

原来磐石也会风化,也会被另一场更缠绵的雨,悄无声息地侵蚀。

我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冰冷,清醒。

两天前,周五的下午。

我正准备帮她预订下个月回娘家的车票,那个名字就那么突兀地跳了出来。

“小安”。

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眼睛里。

我没有立刻发作,甚至没有让脸上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我是林周,从业十年的诉讼律师,我最懂的,就是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如何搜集证据。

我平静地关掉购票软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处理手头的邮件。

但我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安”这个字,太常见,也太模糊。

我打开她的微信,搜索。没有。

打开她的通话记录,搜索。没有。

打开她的支付宝转账记录。

有了。

一个头像,是动漫人物。昵称,是“Aiden”。

每周三,固定有一笔520元的转账。备注是“柠檬水基金”。

持续了四个月。

我点开那个头像,进入他的主页。空空如也,只有地区显示在同一个城市。

线索在这里似乎断了。

但我没有停下。

我调取了过去半年,许念信用卡的所有消费记录。

那些她出差的周末,酒店的预订信息旁,总会出现一些不属于她的消费。

男士服装店。

一家电竞主题酒店的餐饮账单。

甚至,一家位于大学城附近的吉他行。

所有的碎片拼凑在一起,一个模糊的形象开始浮现。

一个年轻的,喜欢音乐和游戏的,需要她用“柠檬水基金”来资助的,大学生。

我靠在高铁站冰冷的金属立柱上,看着人流开始涌出。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的样子。

干净,明亮,眼睛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未经世事打磨的光。

就像十七岁那年,我第一次在许阳家里,见到他姐姐许念时,我眼里的光。

那是高二的暑假,我被许阳拉去他家打游戏。

推开门,客厅的窗帘拉着,光线很暗。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正坐在钢琴前,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溜进来,刚好落在她的侧脸和飞扬的发梢上。

她听见声音,回过头。

整个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只剩下她眼睛里的那一小片光。

“姐,这是我同学,林周。”许阳大大咧咧地介绍。

她对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声音很轻,“你好。”

那个夏天,我找了无数个借口去许阳家。

为了一道解不出的数学题。

为了一盘新出的游戏卡带。

为了借一本她书架上我根本看不懂的叶芝诗集。

我只是想再看她一眼,听她说一句话。

她对我来说,是窗台那盆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是练习册里唯一舍不得写下答案的附加题。

我以为,我的人生巅峰,就是十年后,在同学会上重新遇见她,并最终让她成为了我的妻子。

我娶到了我的梦。

现在,梦里长出了一根刺。

我看见她了。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拉着一个银色的小行李箱,正随着人潮缓缓走出。

她也在张望,寻找我的车。

我没有动,就站在立柱的阴影里。

看着她拿出手机,准备给我打电话。

我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许念。”

她听到我的声音,惊喜地抬起头,“林周?你怎么在这里等?不是说好在停车场吗?”

“雨大,怕你淋着。”我接过她的行李箱,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她的手很凉。

我握住,放进我的口袋里。

她似乎怔了一下,然后顺从地靠过来。

“累不累?”我问。

“还好,就是会开得有点长。”她轻声说。

一切如常。

她温柔地抱怨着会议的冗长,我安静地听着。

仿佛那根刺,从来没有存在过。

车里开着暖气。

雨刮器规律地左右摆动,在玻璃上划出两道清晰的弧。

城市的灯光被雨水揉碎,变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晕,在我们眼前流淌而过。

许念靠在副驾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她的侧脸在晦暗的光线下,依然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安静地垂着。

我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我们刚结婚那会儿。

她也喜欢这样靠在副驾上。

那时候,她会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用指尖轻轻地划着我的掌纹。

她说:“林周,你的生命线好长,我们要一起走很久很久。”

现在,她的手安静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们之间,隔着一个看不见的黑洞。

红灯。

我停下车,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她。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有侵略性,她不安地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她问,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睡意。

“没什么。”我移开视线,重新看向前方,“快到家了。”

绿灯亮起。

车子重新汇入川流不息的洪流。

回到家,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投下一片温暖的橙光。

我放下行李箱,蹲下身,从鞋柜里拿出她的拖鞋,整齐地摆在她脚边。

她换鞋的时候,我开口了。

“许念。”

我的声音很平静,但在空旷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嗯?”她抬起头。

“我们谈谈吧。”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镇定。

“好啊,谈什么?我先去放个热水,泡个澡,累死了。”她想绕开我。

我没有让。

我站在她面前,像一堵墙。

“现在谈。”

她脸上的轻松和疲惫,像一层薄薄的冰,开始寸寸碎裂。

她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打开那个熟悉的购票软件。

我把屏幕转向她。

“小安,是谁?”

我看到她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客厅里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嗒,嗒,嗒。

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脏上。

她没有看手机,而是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嘴唇失去了血色。

“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说。

“他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到了哪一步?”

我像一个法官,在法庭上,冷静地向被告人提出质询。

每一个问题,都简短,有力,不带任何情绪。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

“林周,”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对不起。”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打断她,“我在问事实。”

她抬起头,眼睛里泛起一层水光。

“他是我工作上认识的一个实习生。我们……”

她顿住了,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我们……很聊得来。”

“聊得来?”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聊得到需要一起去外地过夜?聊得到你需要每周给他转账?”

我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她被我的话刺得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试图辩解。

“那是怎样?”我步步紧逼,“许念,我是个律师。我只相信证据。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结论。”

我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

“你出轨了。”

这三个字,像一个开关。

她眼里的水光,终于凝结成泪,滚落下来。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泪。肩膀微微耸动。

我看着她,心里那片被磐石压住的荒原,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在战场上,先动感情的人,就输了。

“我累了,林周。”她忽然说,声音里是化不开的疲惫。

“我们这个家,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一口井。我每天看着你,看着这个房子,就好像能看到我们六十岁,七十岁的样子。”

“没有惊喜,没有波澜,甚至没有争吵。”

“我有时候觉得,我快要被这种安静给溺死了。”

我看着她。

“所以,你需要一个年轻人,给你带来一点声音?”

“他不一样。”她说,“他很明亮,像个小太阳。跟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明亮?”我咀嚼着这个词,“所以,我是黑暗的?”

“你不是黑暗。”她摇着头,泪水甩了出来,“你是……稳定。稳定得像一部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工作,生活,甚至我们的感情。”

“你按时回家,给我做饭,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你做得很好,好得无可挑剔。”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她茫然地看着我,“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好像缺了点什么。”

我沉默了。

我们之间缺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

缺一个孩子。

结婚八年,我们尝试了所有的方法。

检查,吃药,做试管。

每一次充满希望地开始,每一次又失望地结束。

医生说,是我的问题。

我从没跟她说过这件事。我把所有的诊断书都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我告诉她,是我们俩身体都没问题,只是缘分还没到。

我不想让她觉得,她嫁给了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我更不想让她因为同情或者愧疚,而背上任何道德枷锁。

我以为我能扛下所有。

我以为只要我对她足够好,就能弥补这一切。

原来,我错了。

有些黑洞,是再多的爱也填不满的。

“所以,你选择用一种背叛的方式,去寻找你缺失的东西?”我问她,声音冷得像冰。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在手心里,压抑地哭泣。

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我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许念,看着我。”

“婚姻对我来说,是一份合同。而忠诚,是这份合同里最重要的条款。”

“现在,你违约了。”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想怎么样?”她哽咽着问,“离婚吗?”

“离婚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我说,“但我不想选最简单的。”

我松开她,后退一步。

“我们十七岁认识,到现在,十八年了。我不想因为一个只出现了几个月的人,就否定我们过去的十八年。”

“但是,规则必须重建。”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明天上午十点,约他出来,见一面。”

“三个人,一起。”

许念的脸上血色尽失。

“你疯了?”她失声叫道。

“我没疯。”我说,“我只是想让所有当事人,都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权利,义务,以及……违约的代价。”

“这是在羞辱我!”她的声音尖锐起来。

“不。”我平静地看着她,“这是在解决问题。许念,我不是在跟你吵架,我是在通知你一个决定。”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我靠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支撑着我的那股冷静和理智,在门关上的那一刻,瞬间崩塌。

我缓缓地滑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原来,心碎的声音,是沉默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们约在了一家离他学校不远的咖啡馆。

我特意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

我和许念坐在一边,对面是空着的座位。

许念从出门开始,就一言不发。她化了淡妆,但依然掩盖不住憔悴和苍白。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像一只受了伤,竖起所有防御的刺猬。

我也没有说话。

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沉默地等待着对另一个陌生人的审判。

十点零五分,一个背着吉他包的年轻男孩推门走了进来。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我们这一桌。

当他看到许念身边的我时,明显愣住了。

他迟疑地走了过来。

“念姐?”他试探地叫了一声。

许念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我抬起头,打量着他。

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

干净的白T恤,牛仔裤,帆布鞋。头发剪得很短,显得很精神。

眼睛很大,很亮,带着一丝涉世未深的怯意。

确实是“小太阳”的样子。

“坐吧。”我开口,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他犹豫地看了许念一眼,还是坐下了。

“你是……”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疑惑。

“我是她丈夫,林周。”我自我介绍。

他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许念,眼神里是求助,是震惊,也是一丝被欺骗的委屈。

许念没有看他,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柠檬水。

那是她点的,也是她转账记录里的那个“柠檬水基金”。

多么讽刺。

“我……我不知道……”男孩的声音有些结巴,“念姐她从来没说过……”

“现在你知道了。”我打断他。

“所以,我们来谈谈吧。”

我把我的手机推到他面前,上面是我整理出来的,他和许念的出行记录,转账记录,以及一些关键的消费凭证。

“根据我国《民法典》第一千零六十二条,夫妻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为夫妻共同财产。”

“许念女士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将夫妻共同财产赠与给你,我有权要求你全额返还。”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男孩的脸涨得通红。

他看着那些记录,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共同财产……”他辩解道,“我以为,这是念姐她……”

“她是什么?”我追问,“是你的资助人?还是你的女朋友?”

男孩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喜欢念姐。”他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我,“她很好,很温柔。她会听我弹琴,会鼓励我追求梦想。跟她在一起,我感觉很……很安心。”

“安心?”我笑了,“你所谓的安心,是建立在破坏别人家庭的基础上的?”

“我没有!”他激动地反驳,“我真的不知道她结婚了!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

“不知者无罪,在法律上或许可以成为减轻处罚的理由。但在道德上,不行。”

我看着他,目光锐利。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把你从许念这里拿走的所有钱,一分不少地还回来。然后,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第二,我向法院提起诉讼,以‘不当得利’和‘赠与合同无效’为由,追回这笔钱。同时,我会把所有证据,寄一份给你所在的学校。”

男孩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许念。

“念姐……”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许念终于有了反应。

她抬起头,看着那个男孩,眼神复杂。

有愧疚,有怜悯,也有一丝决绝。

“小安,”她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听他的。”

男孩的眼圈红了。

他看着许念,又看着我,最后,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们。”

“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她了。”

他说完,站起身,甚至不敢再看许念一眼,抓起自己的吉他包,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咖啡馆。

像一个落荒而逃的士兵。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

咖啡馆里,只剩下我和许念。

还有我们之间,那片巨大的,无法填补的沉默。

“满意了?”许念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

“你像一个冷静的刽子手,当着我的面,凌迟了我的……一场梦。”

“这不是梦,许念。”我看着她,“这是一场事故。而我,只是在处理事故现场。”

“我没有善良到,要去体谅一个肇事者的心情。”

“我只是在维护我作为受害者的,合法权益。”

她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林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

“从我发现,我全心全意爱了十八年的女人,心里装着另一个人的时候。”

我的话,像一把刀,再次插进她的心脏。

她闭上眼,不再说话。

那杯柠檬水,从始至终,她一口都没有碰。

回家的路上,我们依然一路无言。

车子行驶在跨江大桥上,窗外是灰蒙蒙的江水。

我忽然想起,我们结婚那年,也曾开车经过这里。

那时候,许念指着江对岸正在建造的高楼,兴奋地说:“林周,你看,我们的城市发展得好快。以后,我们的家也会像这些楼一样,越建越高,越来越好。”

现在,我们亲手建造的楼,塌了。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处理了这场婚姻的“事故现场”。

现在,是时候谈谈“灾后重建”了。

晚上,我把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放在了许念面前。

她看了一眼标题。

《婚姻关系修复与忠诚协议》。

她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什么?”

“一份新的合同。”我说,“旧的合同已经被你单方面撕毁了。现在,我们要么终止合作,要么,就签一份新的。”

她拿起那份协议,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协议的内容,详细而又冰冷。

第一条:信息透明。双方需向对方公开所有社交账号密码,手机可随时互相查阅。

第二条:财务共管。所有单笔超过一千元的开支,需提前告知对方并获得同意。

第三条:行踪报备。任何非工作需求的在外过夜行为,需提前三天向对方申请,并说明具体事由、地点及同行人员。

第四条:定期沟通。每周六晚九点至十点,为夫妻法定沟通时间,双方需就本周生活、工作及情感状况进行坦诚交流。

第五条:违约责任。任何一方违反以上条款,视为对本协议的根本性违约,自愿放弃夫妻共同财产中百分之七十的份额,并无条件同意对方提出的离婚请求。

……

下面是双方签字的空白栏。

“林周,”许念放下协议,声音嘶哑,“你这是在囚禁我。”

“不。”我纠正她,“我是在保护我自己。”

“信任一旦被打破,就不可能恢复原样。我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无条件地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

“所以,我需要规则。需要白纸黑字的条款来约束我们。”

“这已经不是爱了。”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痛苦,“这是……监管。”

“爱是基础,但规则是保障。”我说,“许念,我是在给你,也是给我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可以不签。”

“那我们就启动离婚程序。”

我把一支笔,放在了协议旁边。

客厅的灯光,白得有些刺眼。

照在她苍白的脸上,也照在我波澜不惊的眼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看着她,看着她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知道,这份协议对她而言,是屈辱,是枷锁。

但对我而言,是唯一能够让我继续这段婚姻的,安全网。

我把婚姻当成一间屋子。以前,我们都相信这间屋子是坚固的,所以我们自由地在里面生活。

现在,你在这间屋子的墙上,凿了一个洞。

我不知道这个洞后面,还藏着什么。

所以,我必须用钢筋水泥,把这个洞堵上。甚至,要在整间屋子里,装满监控。

这很难看,也很可悲。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终于,她伸出手,拿起了那支笔。

笔尖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在乙方的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念。

那两个字,她写过无数遍。

但这一次,却写得格外艰难,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签完,她把协议和笔,一起推到我面前。

“林周,”她看着我,眼神空洞,“现在,你满意了吗?”

幸运飞艇开奖网 我没有回答她。

我拿起笔,在甲方的位置,也签下了我的名字。

林周。

从这一刻起,我们的婚姻,从一份以爱为名的契合,变成了一份以规则为名的契约。

协议生效的第一周。

家里安静得可怕。

我们严格遵守着协议上的每一条。

早上,她会把她当天的行程安排发给我。

晚上,我会把我的消费记录截图给她看。

我们像两个精准的机器人,执行着设定好的程序。

周六晚上九点。

法定的沟通时间。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抱枕的距离。

“你这周过得怎么样?”我按照流程,率先开口。

“还好。”她言简意赅。

“工作上有什么事吗?”

“没有。”

“生活上呢?”

“也没有。”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我看着她,她看着电视屏幕上无声的画面。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

这份冰冷的协议,可以重建规则,但无法修复感情。

我站起身,走进厨房。

我打开冰箱,拿出两个番茄,一个鸡蛋。

我记得,她以前最喜欢喝我做的番茄鸡蛋汤。

她说,有家的味道。

我熟练地洗菜,切菜,打鸡蛋。

厨房里,很快就响起了油下锅的“滋啦”声,和抽油烟机的轰鸣声。

这些熟悉的人间烟火气,似乎驱散了一些客厅里的冰冷。

汤做好的时候,我盛了两碗。

一碗放在她面前。

“喝点吧,暖暖胃。”

她看着那碗汤,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

她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她拿起勺子,小口地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滴,一滴,砸进汤碗里,没有声音。

我坐在她旁边,没有安慰她,也没有说话。

我只是默默地把纸巾盒,往她那边推了推。

我知道,有些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

有些眼泪,必须让它流出来。

从那天起,我开始尝试着,在冰冷的规则之外,做一些别的事情。

我会在下班的路上,买一束她喜欢的白玫瑰。

我会在她加班晚归的时候,给她留一盏灯,和一碗温热的面。

我会在周末的下午,陪她一起,把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都重新修剪一遍。

我没有说任何关于爱或者原谅的话。

我只是在用行动,一点一点地,把那些散落的,属于“家”的碎片,重新粘合起来。

她也开始有了一些微小的变化。

她会主动问我,工作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她会在我做饭的时候,走进来帮我递一下盘子。

她会在看到我疲惫的时候,默默地给我泡一杯茶。

我们依然没有太多的话。

但我们之间的空气,不再是凝固的冰。

开始像初春的河流,慢慢地,解冻了。

有一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看到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发呆。

那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一块成色很好的和田玉,雕成了石榴的形状。

寓意是,多子多福。

那时候,我们都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盼。

后来,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这块玉坠,她就很少再戴了。

我走过去,从她身后,轻轻地环住她。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我。

“在想什么?”我问。

“没什么。”她把玉坠放进首饰盒里,“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它。”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我们。

“许念,”我轻声说,“对不起。”

她愣住了。

她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我重复了一遍,“关于孩子的事,我一直瞒着你。”

我决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

幸运飞艇 包括我被诊断为“弱精症”的那些报告。

包括我每一次,假装轻松地对她说“没关系,我们顺其自然”时,内心的煎熬和自责。

“我害怕。”我说,声音有些干涩,“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看不起我。我害怕你会觉得,是我让你的人生,变得不完整。”

“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地对你好,就能弥补这一切。”

“但我没想到,我的隐瞒和自以为是的保护,反而把你推得更远。”

“你觉得我们家安静得像一口井,其实,那口井,是我挖的。”

“是我亲手,把我们的生活,拖进了一片死水里。”

许念看着我,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心疼。

她伸出手,抚上我的脸。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却也带着一丝颤抖。

“林周……”她哽咽着,“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这个傻瓜。”

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痛苦,和对我的愧疚,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了出来。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

我们就像两个在暴风雨中失散已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彼此,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久。

聊我们失败的备孕经历。

聊我们各自承受的压力。

聊我们是如何在日复一日的沉默中,渐行渐远。

我们把内心最深处的伤口,都毫无保留地,剖开给对方看。

很疼。

但也很治愈。

天快亮的时候,许念枕在我的手臂上,轻声问我。

“林周,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我沉默了很久。

“回不去了。”我说。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我握住她的手,继续说。

“但是,我们可以走向一个新的未来。”

“一个没有谎言,没有隐瞒,没有猜忌的未来。”

“一个就算有争吵,有矛盾,我们也能坐下来,好好沟通的未来。”

“你愿意……再跟我试一次吗?”

她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我愿意。”

那份冰冷的《婚姻修复协议》,依然摆在书房的抽屉里。

但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过它。

它像一个警示牌,立在我们曾经摔倒过的地方,提醒着我们,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们的生活,开始慢慢回到正轨。

但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们会一起去逛超市,为晚餐吃什么而争论不休。

我们会窝在沙发上,抢一个遥控器,看彼此都嫌弃的电视节目。

我们会在睡前,分享今天遇到的趣事和烦恼。

家里的话,变多了。

笑声,也变多了。

那口死气沉沉的井,仿佛重新注入了活水。

周末,许阳打电话过来,说爸妈从老家寄了很多新鲜的石榴,让我们过去拿。

我开着车,许念坐在副驾。

阳光很好,透过车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她又像以前一样,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用指尖划着我的掌纹。

“林周,”她忽然说,“我把那笔钱,还给他了。”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他没要。”她说,“他说,那些钱,就当是他为自己的年轻,交的学费。”

“他还说,祝我们幸福。”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到了许阳家,爸妈也在。

看到我们,二老笑得合不拢嘴。

妈妈拉着许念的手,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菜。

“念念啊,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工作别太累了,身体最重要。”

爸爸则拉着我,聊着最近的国家大事。

许阳在一旁,挤眉弄眼地问我:“姐夫,我姐最近没欺负你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一屋子的人,一桌子的菜。

热气腾腾,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正笑着和妈说话的许念。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里,又有了我十七岁那年,初见时的光。

我忽然觉得,一切都值了。

回家的路上,许念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夕阳的余晖,把她的侧脸,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

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看了一眼。

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内容很短。

“林律师,您上次委托我们调查的,关于‘小安’的详细背景资料,我们已经整理好了,发到您的邮箱了。”

我看着那条短信,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许念。

她睡得很安稳,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我伸出手,轻轻地,把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

许念,你以为故事已经结束了。

但对我来说,真正的调查,才刚刚开始。

我不是不喜欢脏。

我只是,要把所有可能弄脏我房子的东西,都清扫干净。

一个,不留。

高中时去了一趟同学家,一见钟情暗恋上他姐姐,多年后竟美梦成真

转载请注明来自Nkqfj,本文标题:《橙光以爱为名全部攻略(高中时去了一趟同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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